但還是固執的維持著原本的姿勢，力道大的像是要將懷裏的人揉碎在自己的懷裏。

“早就在很早之前我便已經想過這麽一天，你是南詔的國君，你可以是天下人的皇上，但唯獨不能是屬於我的那個人。而我要的不是什麽頂天地裏的人，我要的只是獨屬於我的那個人，我也不會讓你去做什麽江山和我之間的選擇，因為那樣你就不是你了。”

“沒有你中毒的事情也會有其他的事情，沒有王若涵也會有其他人，沒有現在的妃嬪也有其他的妃子，所以你看，我們真的不適合，我知道你沒有碰她們，但是你又能堅持多久呢。”

“我做不到去和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，也做不到看見我愛的人左擁右抱，所以我只能選擇退出，你知道麽？如果一個人可以和另外的人分享自己愛的人，那一定是因為不夠愛。”

“那也不過是喜歡而已，因為真正的愛是很自私的，自私到不能和任何人分享。”

男人的眼睛隨著唐九的話，已經徹底的變成了緋紅，再無半點的黑色。

“所以，你就想要離開我是嗎？”

聲音幹啞，聽起來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嘶吼。

唐九沒回答男人的這個問題。

沈默，永遠的沈默。

男人顫抖著雙手將原本背靠著自己的唐九翻了一個身，又重覆了一邊剛才的問題：“所以，你就想要離開我是嗎？”

唐九垂著頭，看著地磚上的古樸花紋，半晌才回了一個是。

擡起頭，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，卻在擡頭的瞬間被面前一雙充滿了血紅的眼睛驚住。

“你的眼睛怎麽了。”

男人沒有回答唐九的問題，而是一直看著面前的人，目光是唐九也不知道的覆雜，就這麽一直看著，像是想要將面前的人徹底的描摹進他的腦海，從此，再不會忘。

“走火入魔？怎麽會這樣。”

對於也同樣習武的唐九來說，自然不會陌生這四個字。

其實君衍之的狀況本身就不怎麽好，先是被鬼姑下了蠱，又被鬼姑下了藥弄到了寢殿內，又用自己的內力強硬的沖開了藥效，再加上唐九剛才的那幾句話，更是讓他的心神動蕩，讓原本就有內傷的他徹底的走火入魔。

“別看。”

一直盯著唐九的男人像是忽然驚醒，將自己的頭轉向了一邊，避開了唐九的視線。

唐九：“……”

特麽的如果不是你走火入魔了，誰喜歡看你，別弄得自己像是黃花大閨女似得，矯情不。

“你如果不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，你當我喜歡看你？”

君衍之：“……”

唐九說完那話便後悔了，雖然她心裏確實是這麽想的沒錯，但也不能說出來啊，畢竟現在的君衍之還在走火入魔之中，自己剛才那話絕對是更刺激這人。

腦海裏想著補救的辦法，結果還沒等唐九想出個一二三四五，便又聽到那面的人說道：“你不是要走嗎，那你就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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